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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太太让大娘子处置林噙霜,大娘子心里是乐开了花,这好不容逮着林噙霜的错,令人将林噙霜发卖。可惜的是人牙子张婆子是见过林噙霜的,知道她是盛紘疼爱的妾室,怕真的发卖后被怪罪。大娘子威胁张婆子,张婆子便决定先看看品相,再让大娘子签下字据。
张婆子前来看林噙霜的品相,林噙霜指责大娘子是趁盛紘不在污蔑陷害她,威胁张婆子若是收下她的身契,等盛紘回来,张婆子没好果子吃。长枫为了救阿娘林噙霜,生生地闯进去拉着被绑的徐员外来到大娘子面前。林噙霜说明是跟徐员外谈店铺田地的生意,大娘子指责林噙霜是拿了这些去贴奸夫。林噙霜气得要去开封府告官,令长枫去衙门击鼓鸣冤。大娘子让长枫就去衙门,她不相信开封府的会听一个妾室的片面之词。刘妈妈劝大娘子这事千万不可外传,万一真打了官司,等主君回来处置的可不会是林噙霜,而是大娘子,可大娘子却不听劝。
盛老太太听说林噙霜的人要去告官,明兰听说顾廷烨和长柏在家中谈话,请长柏和顾廷烨拦住要去开封府告官的人。明兰前来传盛老太太的话,让大娘子和林小娘各自禁足自己院中。大娘子整肃家风,林噙霜外间密室私会外男证据确凿,但通奸一则尚不能定。林噙霜辩称不是私会,就是谈生意。盛老太太猜到林噙霜会有这么一说,让明兰问她既然是谈正经生意,为何要乔装改扮,林噙霜顿时无话可说,被罚二十戒尺。明兰话传到了,提出先回去伺候汤药。
大娘子令长枫打林噙霜,林噙霜气急,大娘子这是让子打母。大娘子大怒,她才是母,林噙霜只是奴婢。看着林噙霜被打,大娘子是特别解气。华兰因为父亲出事回娘家来,认为母亲太胡来了,这回林小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说那是祖母让罚的林噙霜,但母亲和父亲之间的夫妻情分就越发淡了。
盛紘终于从宫里头回来了,先去给盛老太太请安。大娘子闻讯赶到盛老太太屋里,大喊大叫的,看见盛紘安好,是忍不住哭了起来。盛紘提醒大娘子先给老太太请安,盛老太太让盛紘先回去休息。众人离开之后,明兰好奇祖母为何不问父亲因何留在宫中,盛老太太知道若是喜事,盛紘一早便说了,可见他进门那丧气模样,定是被官家给数落了,自己何必再问,若与盛氏一族兴衰无碍,就随他去喽。
华兰好不容易看到父亲平安回来,想要跟父母多待几日,结果袁家的人却催华兰回去,说是家中许多事等着华兰料理。大娘子听到袁家这么欺负女儿,气来了,大声嚷嚷着华兰是袁家的儿媳妇,不是老妈子,华兰还劝母亲息怒。
林噙霜领着长枫和墨兰要见盛紘,盛紘说官家把他留下住高屋大殿,吃琼浆玉液,相谈甚欢,乐不思归。长枫听不懂反话还在那边不知好歹地恭喜父亲,盛紘大怒上前就踢了长枫一脚,林噙霜的宝贝儿子被踢了,大声问盛紘是为何。盛紘气不打一处来,都是长枫这个不知好歹的畜生胡言乱语,他险些丢了半条命。
官家把盛紘关在宫中,都是因为长枫,整日外边跟狐朋狗友鬼混,喝酒狎妓,大放厥词,竟然跟兖王那边的人在一起胡言立储之事,醉言醉语都让人听着了,传到了官家耳朵里去了。大娘子惊慌,那可是闯下了塌天大祸啊。盛紘被关在偏殿里,官家冷着不见面,那滋味就像是头上悬了一把利剑,生死一线,时刻都是煎熬。
盛紘熬了一夜,次日皇上终于见他,指责盛家儿子酒楼之上高谈阔论皇家立储之事,想必在盛紘心里是早有定论,家中也经常议论此事。盛紘冤枉啊,想起明兰的那番话,说他在家中是教育孩子们大丈夫忠君爱国,不如做个纯臣,何必无谓争执,而这番话救了盛紘。
盛紘愤怒痛打长枫,打累了,还令人将长枫拖下去继续打,并且是往死里打,大娘子看了特别解气。林噙霜为长枫向盛紘求情,大娘子认为长枫是养在林噙霜的屋里养错了,好好的一个孩子被教坏了。林噙霜知道大娘子恨她,不明白大娘子为何要逼死长枫。大娘子拿出那些地契,指责林噙霜与人密会,是要席卷细软,同人私奔。
只是大娘子根本就不是林噙霜的对手,林噙霜向盛紘哭诉,她早就已经发誓不会将大娘子公中的钱拿去放印子钱来补贴娘家的事情告诉盛紘,质问大娘子为何要这样逼她。大娘子懵了,盛紘大怒问什么印子钱。林噙霜还说大娘子买了汴京郊外一块水田,险些吃了官司,幸亏王家老太太帮忙才得以平息。盛紘问林噙霜为何今日才说,墨兰说因为大娘子是主母,小娘自然不敢说,今日被冤枉栽赃才敢说出来。盛紘问大娘子有无此事,大娘子慌了,她确实是借钱给姐姐放利贷吃利钱,但她认为那也是生财之道贴补家用,也从无亏损,讲利钱分点给姐姐,也不算贴补娘家啊。